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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凌觉得司越也挺疯的,多大年纪了,还要找他妈告状,想踹一脚司越坐的车座,又没踹,去年年初夏怡嚷嚷叫换的新车,自己的车踹什么踹,下次去踹司越的车。
骂了句:“你少给我添堵。”
梁京行觉得这两个都多大的人了,吵不累吗?
忍不住扶额,吵得他也头疼:“我觉得你们最多就比我女儿大两岁。”
又扭过头问靳凌:“你怎么现在和司越是一个风评了?”
司越他是知道的,就是单纯的不婚主义,不结婚但不影响他谈恋爱,风流是风流但每次也是说地明明白白,花钱也很大方,这已经算是男人里的横向对比不行,纵向对比里看居然还行?风评不好主要还是老一辈实在没法接受这种太叛逆和超前的观念。
至于靳凌的风评只能说略好,属于是捂宝贝,谈了不给人见,把人叫不出来那种,说的是对方先是在国外读书,又听说是在国外工作,那人还回来吗?
有时候梁京行都不知道他谈的到底是一种感觉,还是谈的是一种幻觉。更别说家里的长辈就更觉得这太不靠谱了,人没见着,虚无缥缈像空气,薛定谔的谈那也能叫谈?商阿姨确实不着急,但是靳凌爸爸走得早,家里人总是更担心家里这个孩子一点。
反正两个人对梁京行这个年龄的人来说,都有点超前了,比现在他们这行业发展还超前了点。
靳凌对上梁京行揶揄的表情,一眼就看破了他到底想问什么,总归过去是师哥关系,不想答就巧妙地避开:“他是吃饱饭了就打厨子,过年家都不敢回,春节在我家吃的饭。”
司越打着方向盘,准备拐弯进公司停车场,呵笑了一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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