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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容忍是有次数的,那她应该已经用掉了很多次。
可她也不敢问靳凌,他是不是烦了,她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或者怕靳凌装得不够好,她很敏感,这是种天赋也是种诅咒。
靳凌每次都可以答应她几乎所有的要求,想要买的东西,想要听的话,但就是不敢答应夏怡每次哭着说,你可不可以马上过来陪我?
如果情绪会过去,那爱呢?
她偶尔也会产生,也许,靳凌没有那么爱她的感觉,本来他们就应该在她出国时候就如大家所愿的分开,而又是她一直以来,一厢情愿地强行将两个朝着反方向走的人用一根弹力带紧紧绑在一起,当他们走得越远,弹力带就会绷得越紧,所以当距离如此远时,每次吵架时候就会把彼此伤得越疼。
靳凌现在手掌上的淫液,若起把掌抬起来,能顺着手腕流进袖子,觉得夏怡终于够湿了,太久没做过的小穴每次都会变得格外紧致和娇气,要先用手指扩张几乎是必须的。
靳凌低声询问:“这次怎么特别湿。”
夏怡不想又在这种时候哭了,想暂借目前荒唐的走向把今晚先过去了。
仰着头和靳凌灼热直白的目光刚对上,又眨眼悄然躲开,又低下头,拿自己的手去掰开花穴的瓣,用两指轻压,彻底的将花心露出,赤裸裸地暗示和勾引。
然后娇嗔反问:“你不喜欢湿的吗?”
靳凌一只手又捏住夏怡的下巴,靠在怀里的她又不得不再次仰着头,注意到靳凌的喉结滚动,一道阴影又打进了眼睛,嘴唇又被叼着啃了一下,唇齿相依,是警告和严厉的语气:“你最好回去也给我这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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