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关节嘎嘎响,脖子扭得疼,第一次觉得有时候人还是要信点邪什么的,人烦的时候往往更烦的就正在路上。
车门轻微地开关震动,靳凌不明显的叹了口气,叫了一声:“妈。”
商予宁在副驾瞥了一眼自己儿子。
一双和靳凌像个八分的桃花眼,声线和五官一样柔和,说出的话却够犀利:“别叫我,我受不起,我还以为你已经打算好了和我们公正断离亲属关系呢。”
靳凌知道这壶话讽刺的是,他除夕那天晚上为相亲的事情和大家闹得不愉快,那天之后的快三个月里,他也就昨天外公生病才回去了一次。
靳凌这种阴阳怪气的本事,其实是继承了七八成的,只是不敢随便拿出来用。
“不是你让我滚的吗,我怕影响大家吃饭的胃口,让你们眼不见心不烦。”
商予宁捂着胸口,提醒自己冷静,这件事情已经让她气不起来了,深吸一口气:“七点半的时候我打电话到你公司,你秘书就说你已经走了,八点半了我在这里等你,现在马上十一点了,所以你现在是打两份工吗?白天上完班,晚上跑滴滴是吗?”
靳凌难得沉默了,觉得他身边的女人怼起人来都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商予宁:“如果不是外公今晚住院了,这一个星期都要有亲属守夜陪同观察,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吗?”
靳凌闭着眼,靠在车座上,用手揉太阳穴,他现在是真的头疼,直接问:“我守哪几天?”
商予宁稍微满意了一点,声音又温和了:“今晚你小姨夫先去,我现在和你小姨还有外婆,我们是一点夜都熬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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