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步子都有点飘,今晚的月色实在是太好了,满月当空,洋洋洒洒铺在地上,可缥缈难捉,和人一样,实在想不起他外公家住哪了,晃了一圈,高跟鞋还差点把她崴了脚,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眼睛都又酸起来了,她找谁去哄啊,找谁去撒娇啊。
一群小朋友跑过来,关切的问,“姐姐,你怎么了?”,夏怡抱着一点希望说了靳凌外公的名字,问他们认识吗,小朋友都摇摇头,又问认识靳凌吗?一个个小脑袋又齐刷刷的摇头,夏怡撇撇嘴,说那算了,小朋友见漂亮的姐姐都要哭了,又七嘴八舌的问他们家还没有别的人,比如说狗,他们只认识这里面的狗,但是不认识狗主人。
夏怡回忆,那只边牧叫什么名字来着,她最怕狗了,但有次靳凌带着这只狗来接她去野餐,和她家那只又倔又凶的杜宾一点不像,是个又乖又温顺的妹妹,在草坪上接飞盘,踢足球,捡玩具,什么都会,严重怀疑靳凌就是带着狗来给她表演节目的。
她看得心痒痒,说她也想试试和狗玩,最后还人还端得不行,漾嘴角漫不经心地说,他的狗当时是捡回来的,从小就没有妈妈,是他拉扯大的,所以现在只听他的话,但可能也会听妈妈的话,问她当不当妈妈,她当时脸红得像粉扑蛾子似的,那时还没二十岁呢,刚体验了孩子是怎么造出来的,怎么就要她当妈了,气咻咻地说,我不信只听你的,然后去试扔球,一个抛物线结束,狗还真就一动不动,歪着头和她面面相觑。
靳凌好整以暇欣赏着她撅嘴瞪眼的表情,眉尾轻挑,然后叫狗把球捡了回来,只是这次半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玩巡回,球被惶乱抛出去的瞬间,狗就冲了出去,她的心不知为何就又融化了一下,又流向了他,又听见靳凌臭屁得不行,捏她的脸笑着说:“看懂了吗?兜兜只听他妈妈的话。”
夏怡当时给小朋友说叫兜兜,立刻大家就像恍然大悟一般张着小嘴,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说原来那个哥哥叫jingning,刚学拼音,有的小孩都还有点前后鼻音不分,然后大家又告诉她,兜兜今天还没有下来玩过,它每天都会下来玩,让夏怡和他们一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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