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哄醋精比较合适,每次都把她气得牙痒痒,索性就不问了,问了还给她自己找气。
陈浩宇想了想,说,本科刚入学的时候对靳凌的唯一印象,还是女生们说的,与人不熟的时候生冷,追起来像个死难啃的骨头和外表反差很大。
夏怡扑闪着已经有点红的眼睛,故作姿态:“真吗?我不信,除非你给我讲讲。”
陈浩宇觉得靳凌哪有大家说的一点冷漠和拽劲,说:“一开始我也不信。”
因为他记得读研究生的时候,两人虽然是舍友,但寝室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所以靳凌和他每晚上从各自实验室工作回来已经很晚了。
但靳凌几乎每天,要么是深夜,要么是清晨,会特意定个震动闹钟,遇见过几次,能看出每次起床都很迷迷愣楞,腰腹附近,一些脆弱的地方撞到过客厅的小餐桌好几次,嘶几声,每次直接给人撞清醒,最后到阳台去打电话,由于打电话时间点太刁钻又不想影响舍友正常作息,后来靳凌直接在阳台上买了个沙发床。
夏天早上五六点穿个短袖短裤躺在上面打电话,夏天完靳凌手臂和腿上都是晒出的分界线,热还好受点。
但冬天阴冷潮湿晚上,靳凌这人本来就怕冷,只能裹个大长羽绒服,揣着手,拉起帽子,偏头夹着手机,陈浩宇在自己房间里,坐在书桌前无意中听到对话,虽然飘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具体说了什么,但靳凌一天天电话里,腻腻歪歪的宝贝长,宝贝短,操着老妈子的心,宝贝你在干嘛,今天又要去干嘛,回家了吗,起床了吗,吃饭没有,长胖没有,不想挂,你亲一个就挂。
就这样高冷人设在他那儿彻底崩塌。
夏怡用手去摸冰啤酒,反手挨脸颊上,似乎想要冻住不断扩散的红晕,热气都要跑到脖子上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