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这句话问出口,夏怡本打算说句”新年快乐”就挂掉电话,但随即手握成拳头抵在额头,哭泣声变大,她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好像每次试图重新一开口就会从抽泣变成啜泣,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在气头上的时候格外迟钝,总是事后,一个人呆着才会像是慢半拍的暗自神伤和心碎,那个时候却又骄傲不愿主动和解,所以委屈常常有,但是会咽下,也有内疚后悔,却也不常说出口。
感受到靳凌那头好像就沉默,耐心地等着她结束这段通话,亦或者是等着她开始一场发泄,能听到靳凌那边有其他声音叫他,可又没有应,觉得她今天好像结束不了糟糕的情绪,也不觉得对着人哭有什么意思,客套话都不想说了,她想挂电话了,说:“我先挂了。”
靳凌语气稍微重了:“干嘛呢!夏怡这老喜欢挂我电话的毛病哪来的?”
夏怡被轻吼一声,愣住了,吸了吸鼻子,就是觉得委屈,一种和之前不同的委屈,哭得更大声了,大声骂他:“你凶我干嘛!凭什么凶我,凭什么!”
对面靳凌显然也愣了,低声骂了句,话音软了好多:“夏怡,我没凶你。”
夏怡哭得稀里哗啦,第一次异国太久,没有释放出来的各种情绪失控地撞在一起,紧接着开始打嗝。
“夏怡…夏怡…”,靳凌连着叫了好几声她的名字,紧接着一声轻轻地叹气,那个时候没经验,一如既往地面对这种场面很不知所措,很想温柔,但是语气又不容置疑:“等你不哭了,我们再挂。”
“行吗?”
靳凌后来又说了很多,没有再问怎么了,为什么,全是好不好。
“你想兜兜来陪你吗?它今天去洗澡了,明天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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