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想起在发生争辩时,薛简很突兀地在请求中夹杂了一句,他说:“文吉已经没有家人很久了。”
是啊,那你又为何跑出太平山的屋檐之下呢?
江世安眼眶微红,他忍耐了一下,半晌才睁开眼,戳了戳薛简的手臂,轻声道:“好痒啊……”
他一睁眼,薛简又恰当地保持一个能够对视的距离。但江世安的声音太轻了,这样的距离并不能令人辨认言语,薛简没有回答,而是眼中略微疑惑,贴近了一些。
江世安刚想再说一遍,忽然意识到——他没有听清。
薛简聆听的能力快要消失了。
江世安的唇慢慢地抿紧,唇线变得冷硬、挣扎,有一些不愉快的错觉。他低了下头,再抬眼时,表情已经完全整理好了,带着一点笑意地把他摁过来,薄唇贴着薛简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