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透出一点红雾让瑁丹吸,吸了几口后脑袋更加晕了,不过难受的感觉消散不少。
瑁丹来的地方好像是主卧,曾经白疏就在这里住的。
这里别看表面云淡风轻,但有很强的妖力汇聚在地下成了一道法阵,只要是遇到强大的危机,它会自动升起保护着屋内的人。
白疏早就给自己留下了保命符,但当时的人界还算是安逸没叫他用上,可现在的人界已经算是道人的一半天了,又岂是妖兽能横行的地盘。
瑁丹太累了,后背的血已经干涸了火辣辣的疼,他靠在柱子边上直接倒下睡着了。
这时门外有人靠近了,他立刻紧绷的睁开了眼。
不是那些道士,就一个人,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莫不是余皇?
祈俞书在雪夜里就穿着单薄的长袍,散披着墨发,手上拿着一套茶具平静的放到了外面的石桌上,轻轻的将上面的灰尘擦去。
他取出一杯茶后放在了对面的位置,又给自己来了一杯冷茶,放好后并没有喝,就这么静静的观望着,深暗的眸子凝视着杯中茶,不如说是倒映在上面的明月。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大半夜的会来欲雪殿。
祈俞书忽地笑一下,将杯中的冷茶一饮而尽。
突然他眼含温怒的注视着一帮不请自来的道士们。
“咦?是在这里消失的吧?你确定没有追错?”
“要不咱回去请示一下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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