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浸染出大片的松柏的纹路。她认出来是上次同娘亲一起去布庄时,错拿了一块布,随后便给他做成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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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老旧古板的颜色,在他身上便全然换了一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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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之下,男人面容如玉,傲骨风霜,温润得如同江南世家中的鼎盛人物,与昨日嗜血的气质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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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她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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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就要出去,有几日不能回来。这几日你注意些,若是没有事不要轻易出门。”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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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将所有的头饰都卸了,三两下头发就乱糟糟的。偏生脸是干净的,莹白的一点,看着都软软嫩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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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动了动,他倾身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等我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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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清反应过来,他是要去做什么事,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她其实有很多的话要说,比方说能不能不去参与皇子间的争斗,又比方说能不能在后面指挥不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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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又无比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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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就被赋予了某种责任,走到这一步,往后退便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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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没再说了,慢慢捻着被子边缘的花纹,仰头笑了出来,“好,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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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有侍卫在催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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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舟仍旧没有动弹,定定地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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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她有些受不了了,推着他出门,“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包栗子糕,我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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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梁知舟送出去之后,她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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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月过来说,梁知舟让人将柳条儿带走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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