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势,慌张松了她的腕,对林湘伸出了手,似欲触碰她的面颊。
“冷静些,元宵,木头手中那条棍有蹊跷。”懒散而低沉的男音自角落响起。
还有人?
睫一眨,泪珠掉落,林湘望向声源。
“哟。”懒懒靠着书桌而立的男人放下手里那本画集,欲言又止盯着她看了半晌,末了认输地合上画集:“我二人不会害你,不必这般戒备,更无须……示弱作泣貌。”
无奈地叹一口气,话到最后,男人甚至是在提醒她注意身体健康了:“泪多伤目。”
“不习惯……”
林湘听见他小声嘟囔。
什么不习惯?刚才那声木头是在叫她?这俩人是谁?又为什么穿着汉服出现在她家里?
种种疑问简直把林湘逼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身上的被子被人扯了一下,林湘收回视线,另一个坐在她床边的男人从怀里掏出张帕子,递到她眼前。
男人看着她,朗目里满是焦急和恳求之色。
他想让自己接下帕子。
林湘垂眼,他手心里是很素净一方丝帕,看不出任何花巧。
“只是单纯的帕子,予你擦眼泪之用。虽不愿承认,但元宵确是世上最不可能伤你之人。”看穿她的心思,书桌旁的那人道。
元宵点头。
见元宵毫不犹豫便点头,男人扯了扯嘴角,这副理所当然的自负劲儿,还真是学到了他的一线神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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