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惨痛的认识。
“谢谢。”
竹峙不是推脱几句就会改变心意顺从她的性格,知道书要不回来,林湘领着他回了东厢。
是的,东厢。
林沅是个(选择性)死洁癖,不愿意挪到没人打扫又换过好几任房客的东厢去住,林湘索性自己搬到了东厢,眼不见为净。
她没把这栋宅院当家,住在哪里都没差别。
只是,东厢内什么也没置办,除了睡觉能遮风避雨外没多大用处,她偶尔还是要回西厢拿点儿东西。比如今天。
将书放在木桌上,送走竹峙后,林湘躺在小床上,整个人死气沉沉摊成一个大字。
虽然元宵写了纸条叮嘱她要用热水敷一敷腰腿,但林湘意兴惫懒、并不想动。
离开了现代社会,用热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坐马车蹾屁股,拉缰绳费手,被点絮带着上下晃,背腰腿心脏全受不了,总之,她哪哪儿都有点难受。
而且,遇到了孟言谬……好奇怪一个人。
她把枕头抱在怀里,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黑色卷发下那双松霜绿的眼睛,然后是松子糖的甜和掌心飞过的一点湿意,阳光下他漫不经心拂过树叶的手指,随口说出的“那么喜欢”,最后的最后,是元宵慌乱的神情,以及,他和元宵离开的背影。
“总有一天,你会因为自己的冷漠而犯下大罪。等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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