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不会拽住自己的脚步,可那天晚上,旁边的女生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她茫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顺着什么由头,忽然想起了两年前的那场聚餐。
那时候有人在喧闹的餐桌下拉着她的手。
叶扉安酒量其实不错,但这一次她愣在原地,终于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想念附中,想念飞龙街的那条林荫道,想念看得见星空的天文馆,想念镀着灯光的操场,想念和她牵手走遍校园的那个人。
于是大二她果断地又读了一个学位,把自己的日程填得更满,用一周超过二十节的课表麻木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过于空闲,“那些伤痕早晚会被忘记”。
或许喻良说的“她有做任何事的底气”也是对的,至少表面看上去,叶扉安还是像高中一样洒脱自在,她在大一就出了柜,把一众蠢蠢欲动的男生按住在原地;大四上学期确定了保研资格时她就已经选好了导师,学位拿的顺顺利利;她是个“面霸”,拿offer拿到手软,考公不过是“闲的没事想试一试”,通过以后甚至都没犹豫,转身去了心仪的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