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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诗云帮她处理了伤口,听她大致讲了一遍今天的经过,实在是又感慨又忧心忡忡:“你也太那个了,万一你爸妈激动起来再干出什么事来,把你锁在家里或者打断你的腿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这一下挨得还挺实惠的?”
白诗云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喻良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或者说,喻良好像骨子里就缺了这点“冲动”——这大概不是一时脑热,就算是,她现在说这些也只有伤口撒盐的作用。
只是白诗云莫名感觉她心情好像也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