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等会要回一趟研院,是把你送回学校,还是直接送到店里?”唐月楼问。
“回学校,我先回去收拾收拾。”云扬不动声色地放下电脑,突然发现唐月楼正盯着她看,一时间有点心虚,“看我干嘛?”
“你做什么了?看起来好像很心虚。”唐月楼放下手机,似笑非笑地问。
她没换衣服,就穿着一条长袖的睡袍,领口松松垮垮,动作间隐约露出了一点肩膀上的疤——唐月楼的右肩有一块直径有四五公分的疤,是烫伤。
云扬问过疤痕的由来,唐月楼说是小时候家里的保姆不小心烫到的,她说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早就记不清缘由了,她并不在乎,所以现在也没有用纹身遮盖的念头——实际上伤口并不吓人,平时穿衣服也完全能盖住,但云扬总觉得有些遗憾,就像是破坏了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