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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越启的眼眶,已有些微湿润,可看向梁屿琛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现在,我能够暂时卸下沉重的枷锁。只希望梁先生,也能早日脱离苦海。”
褚越启离开许久,梁屿琛仍觉心潮澎湃。
他无法预知,自己的前路还有多长。但至少在这一刻,他得以见证,深困其中的一人,终于能挣扎着爬出泥潭。
方才,褚越启面上的释然,也令他感到一阵久违的松泛。
这几日,或许是因枪伤,也可能是思绪混乱,身体似乎陷入某种沉寂的状态,萎靡不振。
可在这一刻,竟隐隐透出几分振奋的力量。
趁热打铁,梁屿琛做了几组恢复训练,发觉伤口不再隐隐作痛,就连肌肉也蓬勃着,蓄势待发。
从康复科回来,梁屿琛冲了个澡,一边往浴室外走,一边随手拿过毛巾将头发擦至半干。
程晚一进门,看到他头发还在滴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头发又不好好擦干,你伤还没好呢,着凉了怎么办?”
“伤口都愈合了,而且…”
可被她瞪一眼,梁屿琛只能立即闭嘴。
又被她推搡着坐在床边,接过她塞过来的一迭纸,有些不解:“这是什么?”
程晚站在他身前,拿毛巾给他擦头发,回答道:“是詹大爷给我写的信,你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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