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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泣不成声。
将军曾经是那样的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又是那样的敏捷、灵活、聪明。山中一切的毒虫蛇蚁,又何曾伤过它分毫。
可却在与她有了羁绊以后,因她而死。
程晚为它挖了一处坟墓,立了木牌。
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致最自由、最威风的黑犬,将军。
愿你下一世,不要再被拖累,只自由无拘地奔跑在蓝天之下,田野之间。
程晚从山间草木彻底回神,眼前的一片郁郁葱葱,倏然间,全部化为火烈鸟群的炙红,如烈焰般的烟霞。
回忆与现实交织,只在此时此刻,变为忐忑与迷茫的情绪。
梁屿琛一直无法拨通的电话,他那日满身鲜血倒在自己面前的画面,穿梭着、渗透着、掐紧她,窒住她的每一寸呼吸。
“濮云川,”她失神地呢喃,“你知道么。”
濮云川缓慢地、在她身上落下一个飘忽的眼神。
“什么。”
“我曾经很喜欢小狗,可我,不会再养狗了。”
不明所以的话,可濮云川却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
只是不等他再次开口,程晚的手机便忽然响起。
来电显示:梁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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