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悬起了一颗心。
“昨晚三更时候,我看见他悄悄出门去了。”鹤龄并未将珍珠暴露出来。
“你怎么不跟去看看?”
“我为什么要跟去看看?”鹤龄反问师爷:“他与我无亲无故,我做甚要管他去哪里?”
师爷被鹤龄怼得说不出话来,一旁族长见此,连忙问道:“这算不算证明了水鬼的存在?能否办理搬迁的文书了?”
族长的话语提醒了宁公子,“莫不是你们设计好的?故意害死个衙差,好让我早点给你们办理搬迁的文书!”
“冤枉啊宁公子,您就是借我们八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么做呀!”
族长急了,连忙否认,宁公子还想再说,被师爷打断,拉到了一旁去。
也不知他们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等再过来,宁公子已然没有了刚刚的怒火,他说:“从目前已知的线索来看,只能证明衙差是淹死的,并不能证明他是被水鬼所杀。这样吧,先安排村里人将衙差的尸体送回衙门交由仵作检验,我们继续调查水鬼一事的真伪。”
方才被宁公子质疑过的族长不敢再有什么异议,只能安排人照他说的做。
待尸体送走后,宁公子下令让村里人全都回去家中,他和师爷还有一众衙差会一一上门询问他们有关水鬼的事情。
族长叹了口气,摆手让大家遵从宁公子安排,随后便带头先回了家。
很快宁公子也带着一行人开始了调查,黄申家里顿时只剩了黄申夫妇和弦月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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