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弦月与鹤龄,冯臣他们便连滚带爬地想要过来,然而赌坊打手却是拦住了他们。
“他们欠了多少钱?”弦月问赌坊管事。
“一人五万两,一共二十万两。”
弦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多久,竟就输了这么多?
“你们若是不信,问问他们自个儿就知道了。”
冯臣几人眼神略有躲闪,羞愤道:“我们几个第一次玩这种的,又都喝了熊血,看着姑娘摇摇晃晃的奶子实在熬受不住,便也想学着人家那样玩玩。我们本钱小,赢一把也给不起姑娘赏钱,就想着从管事那里借点钱搏一搏。结果连本带利都输完了。”
弦月气得脑仁儿疼,真不想管他们了,可想到他们毕竟是跟着她来的,又不得不替他们想想办法。
赌坊管事走到弦月身边说:“不过二十万两罢了,以姑娘的姿色,在我们赌坊里坐一晚庄就赚到了。”
不等弦月回答,鹤龄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警告管事道:“这种事情你想都别想!”
“我只是给你们提个建议,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说完,管事便朝屋里的打手挥了挥手,打手会意,紧了紧手上的鞭子便又朝四人抽打了过去。
顷刻间,整间屋子里全都是他们四人的惨叫声,不一会儿,几人身上全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不停地哀求着弦月赶紧救救他们。
彭升拉了拉弦月的衣袖,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你们想要赚钱也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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