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时舅舅哪根神经,时砚希一屁股坐到了洗面台上,把小孩按住,强势地重新包起来。
约摸半小时后,大功终于告成,小豆丁整条腿都被他裹了起来。
“我要洗澡。”墨淮殊无奈说。
“洗呗。”时砚希说,“全面防水,想怎么洗就怎么洗。”
就是裹得有点厚,小内内脱不下来了。
时砚希:“qaq”
墨淮殊以眼神谴责,他嚅了嚅唇,道:“要不我帮你洗?”
墨淮殊无奈闭眼,停了半分钟才又睁开:“去拿把剪刀。”
“也行。”时砚希没做多想,转身去拿。
谁知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听见“咔嗒”一声,门反锁了。
他:“…………”
自打全民运动会的消息传出后,清晨的跑步道明显热闹起来。
各式各样的运动服挤满街头,大家齐齐扭头,望着同一个方向。
“山丹丹花开花落又一遍哦哦哦哦——!!白云悠悠带不走我的情哦哦哦哦——!!”一只引颈高歌的大白狗背上驮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孩,屁股后头跟着一长串摇摇晃晃的小萝卜头。
这一群团子浩浩荡荡地挤上了跑步道,遇见熟悉的街坊,他们还要停下来,礼貌地鞠躬敬礼,喊:“爷爷奶奶早上好!”
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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