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轻声问:“……可有什么异样?”
纪清洲这才回神,压低的声音极冷:“这是假的,应是障目之术。”
漱神草的香囊自他赠给陶岭冬起,陶岭冬便一直带在身上。
漱神草香气虽浅淡沉静,但经常贴身佩戴的人会逐渐浸染,由内而外地逸散开来,而秤盘上的“陶岭冬”身上却没有半分漱神草的气息。
至于是什么……
纪清洲张开手掌,几颗星子浮在掌心,正环绕旋转。
“是布偶。”纪清洲冷声道。
有人从审判台九尺远三丈高的碧瓦朱阁上翩然飞下,繁琐的红色华裙衬得她高贵端庄,不可方物。
徐凰不发一言,高傲地扬起下颌,冷睨了台下尽是惊艳神色的人,手一抬,大红的广袖滑下,露出半截玉臂。
碧绿色的灵力打在秤砣上,秤砣向旁挪了一挪。
“一罪,杀东帝惊雨阁徐群轩。”
“二罪,屠西城左半城百姓。”
“三罪,屠西城右半城叩玉门。”
秤砣这回挪了更长的距离。
“观火”的两端终于平衡。
徐凰的声音不大,却因为有扩音术的加持,飘荡在整个泪沧海之上。
“至此,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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