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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洲冷眼看着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满脸愤慨,似是白沧学府当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正义凛然地说着“替天行道”,却浑然不觉自己是个跳梁小丑。
一场混战。
陶岭冬从雪中爬起,他先抹了一把冻得微僵的脸,接着拂去满身的雪。
想起纪清洲被他用高级传送咒成功从徐凰手中逃脱,陶岭冬暗想,清粥同学应该已经安然无恙了吧?
他动了动腿,腿上依旧有一阵阵钝痛,“啧”了一声,环顾四周,皆是皑皑白雪,一望无际,却和那些不堪的记忆重合在一起。
陶岭冬眼中冷意乍现。
徐凰可真是大手笔,还特意把他送回了冬岭,到底还是觉得杀了他难平她心头之恨,扔到这冬岭来让他生不如死。
风雪太大,陶岭冬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长竹杖来,拄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虽仍是冬岭,但他却敏锐地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不太一样了。
硬要举例的话,他总觉得风雪似乎更为凛冽了。
从前在冬岭待了七年,陶岭冬早已习惯风雪,纵使他重来一次,过了好几年安生日子,也不是没有来过冬岭,而且那股子熟悉感一直以来都深刻在骨子里,可来到这里,除了熟悉,却还有些许陌生,这股陌生感又令他本能地感觉危险。
风呼啸而过,陶岭冬在和徐凰的缠斗中灵力基本上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此时无力抵挡,只能走一会儿停一下,却不料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他遇上了一只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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