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跟他打电话,她在求助……
傅成鹤心下稍微有些安慰。
快步上前将冰凉的躯体抱在怀里,他听见钟仪说:“我想喝酒,你陪我吧。”
没有真正痛苦过的人无法理解酒精带来的好处,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使身心得以暂时从现实中解脱。
几杯酒下肚,钟仪的大脑开始变得迟钝,全身的神经放松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哭的泣不成声,所有的痛苦和恐惧都借着酒意尽数抒发了出来。
再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醉酒的钟仪终于恢复一丝清明的时候,她已经和傅成鹤在床上滚做一团,纵情热吻,津液沾满两人的嘴唇。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傅成鹤在反复地、急促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钟仪……钟仪……”
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用一种不甘心,又带着点期待的语气。
钟仪的身下已经泥泞不堪,她分不清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只觉得整个人欲火焚身。
她渴望有人填补身体里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一个有力的支撑点来给她依靠。
于是带着引诱的意味道:“嗯,我知道……我知道,快进来……”
肿胀充血的性器被她用力握住,引领着往身下湿漉漉的穴口探去。
傅成鹤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手抚慰鸡巴要比自己弄的时候爽这么多,更可况这人是钟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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