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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类似于在音乐厅演奏的感觉,时筝只能这样理解了。他们家的走廊上就挂着很多的名画,一开始时筝以为只是赝品或者装饰画,没想到盛泽却说这都是真品,小时候他调皮,在曾经把一副画拆下来,在上面画了一只乌龟,后来被他父亲打得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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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说起来一点都没有理亏的感觉,反而有种不怕死还想尝试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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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变态的不是挨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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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指着墙上挂着那副“戴眼镜的人”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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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爸让我临摹这幅画,一直到他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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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朝着惊讶的时筝从容一笑,说:“喏,这是我画的,charles 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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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艺术家都是有点心理异于常人的,时筝莫名就对盛泽未曾谋面的父母多了份敬畏,总之是再也不敢踏入他们酷似维也纳音乐厅的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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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见到人,已经听到了低低的吹奏声,一时间说不出来是什么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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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夹在栏杆上,看上去就像个看表演的懒散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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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筝走到了他旁边,他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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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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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挪位子,很懒散地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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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筝靠在玻璃栏前,说:“这是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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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摆弄着手里的陶埙,说:“没错,我打算加到新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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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筝对盛泽这种新鲜劲头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他有的是精力把乐器全部都学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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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个乐团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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