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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要求她孕育生命的男人,且这种要求是合理合法的,被整个社会鼓励和期许的,她的拒绝会被视作是不知好歹,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
既然不想生孩子,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拿男方的好处,为什么要耽误别人行使生育权?
这种恐惧甚至一度让她想要把门关上,把自己紧紧锁在房间里,却在姚盛宇的声音中硬生生克制了这种冲动。
和姚盛宇的这场对话,对她来说是如此煎熬,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哪怕她的丈夫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宽容和理解。
她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害怕姚盛宇,会害怕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会害怕和他生下具有彼此血缘的孩子?
敬知觉得,她的精神可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这个认知一度让她感到不安和沮丧。
她收拾好了心情,才重新走出房间,和姚盛宇说想到楼下的商场逛逛。
男人听了,仔细观察了她的精神状态,似乎想询问什么,最终没有问出口,只是点了点头,告诉她不要多虑。
敬知离开这个空间,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呼吸。
敬知离开后,姚盛宇叫来姚书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姚书杰继承了姚家的好相貌,端坐的时候,很有一种乖巧伶俐的聪明劲,很是讨喜,她依照姚盛宇的意思坐在了他的对面,露出甜甜的微笑,脆生生地叫了他一声:“叔叔早上好!”
姚盛宇不吃这一套,看着她,眉头紧锁,脸色严肃,沉默不语,给人的压迫感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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