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进符号化的物件里躲着。
不稳定的秩序和虚无的意义只勉勉强强在身体穿孔时,她抚摸着自己红肿又微微发烫散发着原始血腥味的伤口,才能逃避到自虐创伤性的悲伤情绪中建构临时的独特自我。用有限的痛苦抵御无限扩张的悲伤,用身体上的创伤来掩埋心里无法愈合的伤口,这种可视化的疼痛令她上瘾令她沉沦令她永远追逐。
风死在我的伤口,夜乞讨我的血。—皮尼扎克《夜的命名术》晚上她把这句话写在今天的日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