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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稟告：「夫人，少、少爷又到后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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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已见怪不怪，何氏却面色铁青，把顾溰大卸八块的想法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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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去带他们回房吧。」柳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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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冷不防喝了几口水，柳玄的手滑了几下，缓缓上浮，将头伸出水外吸了几口气。环顾四周，哪有顾溰的身影，连忙再潜入水中，见顾溰在水底无力地挣扎。一手横过他的胸膛，将他拉到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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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好不容易吸到空气，顾溰努力将水咳出，整张脸都涨成红色。他一手捂着胸口，心有馀悸地道：「太、太可怕了！我、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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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玄也是吓了好大一跳，哪敢再求他继续陪他玩，连忙道：「好，好。我带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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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着顾溰的肩，二人缓缓上岸。顾溰全身湿淋淋的，经风一吹，浑身颤抖，面色苍白。柳玄连忙为他披上外袍，道：「走吧，回去更衣，若是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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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您在哪儿？」小荷匆匆忙忙地寻到湖畔，见柳玄浑身赤裸还湿淋淋的，斥责道：「少爷，您果然又在这里玩了，万一受了风寒小的又要被夫人训了。」连忙拾起柳玄的外衣为他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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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侍女小莲则转头望向顾溰，不悦道：「你不是少爷的伴读吗？为何没有看好少爷？若是少爷有个万一，你有一百条命也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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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溰低下头，紧咬下唇。柳玄护在他面前，道：「小莲，他既然是我的伴读，就拥有和我相当的地位，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再说，是我拉着他来的，你们什么都别再说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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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起顾溰的手，昂首挺胸地走回凌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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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口，他怔住了。不只他，顾溰也怔怔地望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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