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能有什么心思?正甫过虑了。世子与裕王殿下父子同心,也知道严党与裕王为敌,知道些严党的消息,自然会传递回来。”
朱载坖捋着胡须,满意地点点头。
他对朱翊钧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非常满意。
以前父皇在自己和兄弟景王朱载圳之间犹豫,不知道立谁为储君。
虽然自己是长子,可自己和朱载圳都是庶子,父皇真要立老四,一道诏书立其母卢妃为后,老四一跃成为嫡子,名正言顺地为太子,自己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父皇迟疑了好几年,幸得钧儿死里逃生,天降神迹,被父皇喜爱,带在身边,然后逐渐态度明确。
去年正旦朝会上,父皇当着群臣的面,指着钧儿说好圣孙。
没两月,父皇下诏,老四去德安就藩,自己的储君之位稳固。
陈以勤继续反对高拱的意见:“好坏不分,这不是君子所为!”
高拱大声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看到两人要吵起来,朱载坖连忙出来打圆场,“两位先生不要争吵,让外人知道了笑话。”
把高、陈两人按下后,朱载坖继续和稀泥,“陈先生,不如让高先生去试一试。几份弹劾奏章,胡宗宪又不是没吃过,伤不到他的。
正如高先生所言,打击一下严党凶焰,也是好的。高先生,点到为止即可,不要再掀起大风波。去年稻改桑,我们差点被严世蕃拉着同归于尽,不可取,不可取啊!”
高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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