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起了表情,神情沉重得如同这片黑,抬首凝望,墨色便染了他的眉眼,让毫无情绪的眼眸更加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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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做是对的,若我不早日将她拉出思想的牢笼,她只会受到更多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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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者怎么会在乎猎物的生死?他们所想的,只会是如何取悦自己以及深爱之人,哪怕这个过程会让猎者与所爱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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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笑初晴的天真,却也无法对她弃于不顾,寧可她从他这里遭到挫折,也不愿她在外惹来一身伤痕。所以,他以种种行为向她秉持的正义挑衅,期望她能不再执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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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他记事起就在身边的存在,也是他晦暗无光的生命里唯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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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微光在眼底明灭不定,他的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和着此刻阴寒的风似能将恐惧和颤慄尽数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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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寥寥可数的盆栽便空无他物的楼顶,慕言独自站在其中,远远望去就像一座即将荒废的庭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