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尔一边用舌头吮取她的津液,一边用长指撞击那处熟透,呼吸完全乱掉。纵使是这般程度的上下索取,还是他百般克制后的结果。
见瑙西卡快要窒息,他喘着气放过她,低头吻掉她咸涩的泪珠,“我很守约吧?没亲到唇。”
微微汗湿的鬓发略加凌乱,几缕溜出了宝石珍珠点缀的盘发,年轻貌美的小姐面色潮红,口腔一时无法闭合,红润的舌尖搭在下唇中央。
“哈…哈……”
淫靡却高贵,着实是令人垂涎的美色。
情欲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忍不住要与她更亲昵,手掌贴合她的背部曲线,摸索着该如何解开这繁复的舞裙。
然而惯来摸熟了冷兵器的手此刻却异常笨拙,带着薄茧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划过衣裙,哪怕心切至极,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法。
琉尔的性子直来直往,一向是个解不开谜题,就干脆破坏谜题的人。手心里甚至已经抓住了裙摆的一团布料,但看着她的脸,他还是没继续。
弄坏了她的裙子,怕是会惹得她不高兴。
所以他只是若有所思,神色停顿着连抽插的速度都慢下来,压着性子问她:“怎么解?我不会。”
瑙西卡与琉尔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她暗自庆幸今晚穿的束腰足够紧,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难道医生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琉尔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语调低得近似哄人,“劳烦患者小姐为我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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