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爆米花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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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两人刚吃完午餐，段飞说：「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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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旁边请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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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和艾薰退到一边去时，艾薰问：「我刚说的话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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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笑，是挺可爱的。」段飞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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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爱？」艾薰脸上明显写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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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话的神情，和老闆娘看着别人的生鱼片流口水有同功异曲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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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沉默了半晌说：「我突然能理解方先生的心情了。」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心情，他想想都要为段飞的「老闆娘」掬一把同情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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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难道方先生都不会跟严老闆抗议吗？」艾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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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因为他吃什么，老闆就吃什么。」言下之意是，大家吃的都一样，要抗议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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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听了，弱弱地说了一句：「严老闆和方先生的相处方式真是与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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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们生活中的小情趣。」段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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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饮料很快做好了，他们一人一杯地离开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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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未了发表心得：「好歹也是甜咸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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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之后，艾薰拆开杯盖捡起鲜奶油上零星的几颗爆米花吃了，又说：「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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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发动车子的段飞动作顿了一下，开口：「我记得你家附近有间大型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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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滋咔滋咬饼乾的艾薰不疑有它地回答：「有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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