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迟顿不是病,顿起来要人命

如流地问：「那你觉得段飞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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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艾薰抽着嘴角说：「你还真的是想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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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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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想知道段飞适不适合当个男朋友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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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没有男朋友，为什么要知道段飞适不适合当个男朋友？」欧阳啟程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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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想到柳飘，弱弱地回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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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我比较想知道，你觉得段飞适不适合当你的男朋友。」欧阳啟程单刀直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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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愣了愣，不解地重覆：「当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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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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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当段飞是个相处起来很自在的朋友，男朋友什么的你想多了，段飞也没那个意思，再说，我不是同性恋，他看起来也不像。」艾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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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一本正经地说：「先把段飞撇一边，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同性恋？你有谈过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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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恋？虽然我没谈过，但我应该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吧？」艾薰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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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摆出知心大哥哥的姿态循循善诱：「你曾经有过喜欢的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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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想了想，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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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无论是男人或是女人，更没谈过恋爱。事实上，他从没想过感情的事。他年少时为了照顾他妈妈，必须穿着女装；成年后，他不用照顾他妈妈了，但他再也无法脱下女装。一个有女装癖的男人，怎么想都和谈恋爱扯不上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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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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