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身体比大脑诚实

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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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段飞出国的那段时间，他的存在感依旧强烈，像是那条仍掛在衣柜里的领带，和放在厨房洗手台边吃光的爆米花空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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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飞回来后又更过份了，进了他的家，睡了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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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凭良心说－－艾薰一点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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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今天没有门诊，也没有手术台，但要开上一整天无聊、冗长的一月一次的院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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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院长大大的专属助手护理师，艾薰不想参加也得参加。他趁着开会前几分鐘，快速地化了个妆，美美地出现在聂楚楚面前，一屁股坐到她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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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会议聂楚楚也会参加，两人虽在同一间医院，无奈科别不同，平时碰不上面，即使偶尔遇到也是来去匆匆说不上几句话。所以每月一次的院务会议成了另类的员工交流大会，通常私交好的会坐在一块，主管级别的在台上唇枪舌战，底下的员工交头接耳分享自己科别的八卦消息。以至于形成台上针锋相对，台下一片和乐融融的有趣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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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薰坐到聂楚楚替他保留的位置时，瞥见坐在不远处的陈芳庭。陈芳庭正在和她身边的人说话，察觉到艾薰的目光，向他点了个头当作打招呼。艾薰回了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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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阿娜达过来了？」艾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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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楚楚顺着艾薰目光看过去，热情地给了陈芳庭一个飞吻后才回道：「对啊，今天正式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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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下个月？」艾薰疑惑道。昨天吃火锅时，聂楚楚才说过下个月才会过来的，怎么今天就正式到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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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艾薰的问话，聂楚楚靠近他耳边小声地说：「本来是下个月没错，但是，你知道心脏外科那个住院医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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