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身体比大脑诚实

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除了坐在主位上无聊得打着呵欠的欧阳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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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朵听着心脏内科和心脏外科的主任彼此抱怨，眼角瞥见聂楚楚在艾薰身上摸来摸去，心里想着这小妮子是哪根筋不对，自家阿娜达在场居然对着别的男人动手动脚？又瞧见艾薰脸色明显不对，他拿出手机传讯息问聂楚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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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楚楚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动了动，赶紧拿出来，一看是表哥传来的，马上回传：我嘴巴快把芳庭提前到职的原因说了出来！！！怎么辧！！alex身上没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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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楚楚泪汪汪地看向欧阳啟程，欧阳啟程看完讯息，头疼地瞪了聂楚楚一眼，他当机立断地死马当做活马医地传了讯息给段飞：alex癔症发作，没带药，你打给个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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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啟程不知道段飞能不能马上看见他的讯息，也不知道让段飞打电话这招是不是有用，但艾薰的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他坐的位置太显眼，如果离开或是突然下令休息势必会引来其他人关注，他也不可能叫聂楚楚离开艾薰身边去拿药。所以他传完讯息给段飞后，又传了讯息给聂楚楚，要她注意艾薰的手机，然后正打算传讯息请陈芳庭去开药时，他看见聂楚楚拿起了手机放在艾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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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楚楚还没看到欧阳啟程传过来的讯息，便先听到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她发现是艾薰的，抖着手急急忙忙地从艾薰口袋里掏出来，一见来电者像是见到救星般，一秒划开手机小小声地说：「段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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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alex听。』段飞的声音很镇定，这份镇定也传染给聂楚楚，她停止颤抖，一手握着艾薰冰冰凉凉的手，一手稳定地将手机放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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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癔症性意识障碍的艾薰惚恍中听见一个声音持续坚定地叫着他，那个声音从重重迷雾中传透过来，一开始不是很清楚，感觉上像过了很久很久，艾薰才听清楚是在叫他的名字，不是叫他alex，而是叫他那个鲜少人知道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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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着他名字的声音，一声一声敲进他的耳朵里，也敲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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