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传统家庭,受过西化教育的冲击,但骨子里,他不会太陷入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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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行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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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不行,我过得太累了,我是要赎罪的。惠圆说完恹恹得看向茶杯。大病初愈,身心依然缺乏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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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再等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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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等我的?惠圆突然狂躁起来。冯林看看周围,轻轻用手把她抚了抚。惠圆觉得他很胸有成竹,他特意挑了这个三天的假期来,定是给自己定了点什么甜头的。可她不是他的良人,她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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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有错,想和你在一起,应该陪在你身边,可家里又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所以带着这点所谓的“使命感”和男人的自尊,我先选了立身之本。惠圆,你现在未嫁,我未婚,我还有机会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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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低头不语。冯林摸摸她的茶杯,把残茶倒掉,重新续上新的。新茶果然好闻,捧在手里也温暖。惠圆却喝不下去,她张不了嘴。一张嘴,那苦涩的滋味承受不住。她怕自己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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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牙尖咬了咬自己,冯林,你信命吗?如果不信,我希望你信。我是个不祥之人。你应该听说了吧?我两个养父都被我克死了。没我之前,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养了我之后,全都死于非命。至今,至今……死不瞑目……惠圆把手背横在脸上。她把脸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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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换个地方?冯林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