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偿命,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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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有劳封少。我有手有脚。你这神出鬼没的风格,我也用不上。惠圆拿了衣服去洗漱间。封锐在惠圆睡觉的地方又躺了下去。莲藕念经的声音也驱不了魔,还是这个女人身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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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上了一天班,回来封锐还在睡着。她轻轻上去,没有开灯,仅凭肉眼判断着,封锐呼吸均匀,她把两指探在他的鼻息处,没什么反应,窗户都关得严严的,她拉上窗帘,出了卧室开了外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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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圆买了鱼,在市场让人杀了清了肠,她用清水洗干净就好。挂在门上的那束干花不见了,她也才发现。这几天风大,兴许是刮跑的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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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做好了,封锐没动静,惠圆又上楼,这次开门声音大了些,开了落地灯,封锐还是她进来时那个姿势。惠圆想了想,手搭在他额头。封锐正在发高烧,已经有了些汗,惠圆掀开一点被角,衬衣已经贴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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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睡不行。喊起他挪动是不可能的了,郎中说医者父母心,没有男女之别。她就当他是病了的阿猫阿狗。她拿了一条毛巾,去洗漱间接了一盆滚烫的水,先脱掉他的衬衣,底下垫了大毛巾,水里淋了点精油,先擦干他的湿汗,封锐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应该是烧得太疼。惠圆手脚很轻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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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擦完,又擦下面,这家伙,虽说是家居裤,可惠圆也有洁癖的啊,她刚换的床单,她顾不上计较了,两下扒掉,毛巾拧了两遍,嘴里不断地说,脏死了,脏死了,真是臭男人。她只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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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也不想给他穿,怕倒腾得病情加重。垫在身下的大毛巾抽掉,翻个半身,重新铺一条,惠圆看封锐挺高个的,没想到一病了身上也轻轻的。她没怎么费力就把他挪到了床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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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也得睡觉,她更不想去闻封锐那间屋的味道。她又重新换了条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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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锐脱下的衣服就扔在外厅的沙发上的,惠圆不打算帮他洗。等他好了,自己会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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