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又嗜酒成性,这些年几乎没攒下什么积蓄。
平时连日常开销都成问题,更别提在市中心那么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落脚。
“这个我不太清楚。”谭奕委婉提醒,“不过前段时间邻居们都在传,说这些钱的来源跟你有关。”
宋槐顺着他的思路往回追溯,又联想到老板娘刚刚的表情,隐约猜到了什么,问他:“以为我被养父母卖了个好价钱,是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谭奕安慰她,“换个思路想想,你现在已经离开这里了,别人说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不远处的杜娟和老板娘聊完,拎着包扭头要走,无意间往这边瞥来一眼,眼里闪过意外和转瞬即逝的慌张。
下一秒,她移开视线,低头拢了拢大衣,装作泰然自若地离开了。
这段插曲很快过去。
宋槐心脏不断地往下沉。
一方面是因为不理解段朝泠为什么会给他们这么多钱,另一方面是失望杜娟的态度。依赖了六年、可以称作亲人的人,到头来成了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的陌生人。很难不觉悲哀。
一顿饭吃得食之无味。
谭奕主动取消了下午原本定好的行程,提议送她回去。
两人并肩走到公交站点。
这附近偏僻,往返的公交一个小时一趟。怕她中途等着无聊,谭奕将人拉到站牌右侧的长椅旁坐下,蹲下身,帮她系紧围巾,“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奶茶店买两杯热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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