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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才能知道母蛊的寄生体是谁?。”
“母蛊和子蛊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当察觉到子蛊的性命受到威胁时,母蛊也会感到异常痛苦。”
闻言封鸩若有所思看了眼姜云霁腰间的玉佩,接着便起身道:“路途遥远,麻烦您来回奔波了,先去客栈休息休息吧。”
“哪里哪里,救人乃医者本分罢了。”
派人把孟神医送回附近的客栈后,封鸩看着闭目养神的人,阖上双眸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男人许久才缓缓吐出声道:“不是皇帝。”
再次睁开眼时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猩红的暗光:“那会是谁呢,愿意为他心甘情愿做这一切的人。”
姜云霁抬眸看向对面明显有些不对劲的男人,无奈道:“冷静点,别一想到杀/人就疯癫。”
“放心。”
自从封鸩第一次上战场后就有了这种症状,只不过起初还只在杀人时会有些控制不住的癫狂,慢慢的就连在脑中想起关于杀人的事也会异常的兴奋。
回到京城后,车夫默认的把马车驶向练兵场。
封鸩看着门前牌匾上宏大威严的“练兵场”三字,这是他前些年连续三次带兵击退匈奴时,景治帝作为奖赏赐给他,并绝对由他管理的地方。
思及此处,封鸩忍不住讽刺的勾起嘴角,想必景治帝当时自己也多想,只是给他个训练的地方能有多大的危害。
又忙了几个时辰,夜色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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