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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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成……”见他眉心一拧，天香不敢再说下去，转口道：“空万里对我没兴趣，他从来都没碰过我，每回把我叫去就只是陪那些达官显贵喝几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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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砚半信半疑地问，她印象中的那个空万里可不是什么不近女色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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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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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还有个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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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空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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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不动声色地点头，追问：“他也没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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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就更加不可能了，别说是我了，他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空万里都急了呢，时常半开玩笑地说‘可别养了个有龙阳之好的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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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跟那个空漠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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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摇了摇头，“我压根就没怎么见过他，那些个逢场作戏的宴席他都不愿意露面，空万里也由着他，似是挺宠这个儿子的，又怎么可能让他跟我这种身份的女人多接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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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只是个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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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像，谁知道是不是在突厥跟哪个女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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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过得还挺好嘛……”苏砚陷入了恍惚，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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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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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说得轻，天香并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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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被询问声拉回了神，面不改色地重回正题，“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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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听……”天香略带嗔怪地埋怨道：“你还不是常让我去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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