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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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自嘲地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跨上了马背，朝着她扬了扬下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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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尔鹤也不好再多劝，只能默默点头，跨上了另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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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渝律法，城内是不能策马的，苏砚通常不怎么把律法放在眼里，正如娄阁之前所说的那样——江湖儿女有几个遵纪守法的？但是尔鹤不同，王法对她而言就是天条，宁死也不能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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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苏砚只能陪着她用闲庭漫步般的速度龟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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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聊，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尔鹤聊开了，“你去比武大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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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万里派人去前朝皇陵寻找传过玉玺一事已经证据确凿，不过好在他并无所获。陛下不愿跟他明着翻脸，于是就想让景秀门去前朝皇陵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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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愿明着翻脸？”不是都已经证据确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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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万里身为赤原和梁西两地的节度使，手握重兵，若是把他逼急了，对朝廷并无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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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苏砚默默在心底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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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她爹谋反一事那些证据根本就经不起彻查，可陛下却无比果断地定了罪，现如今换成空万里反倒是顾虑重重，就只因为对方手握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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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王法，不过就是欺软怕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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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隐隐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尔鹤有些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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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回过神，笑了笑，没让尔鹤有继续探究的机会，扯开了话题，“这跟比武大会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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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门还需要保护陛下不能倾巢而出，可是听说前朝皇陵机关重重，所以若是能够借助江湖力量那就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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