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她无法想象空漠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力道竟然可以掌控得如此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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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无法想象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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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干什么？！”明明方才他的刀只需要稍稍偏一下就能刺破她的喉、要了她的命，可他竟然没有杀她，只是撕开了她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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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漠绝不是会手下留情的人，这一点她非常肯定，他这么做一定还有其他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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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显然不打算跟她解释，兀自扯过她的头发，发髻在他掌心散开，如黑色绸缎般滑落，冉冉香气随着她的发尾从他鼻尖抚过。他轻笑了声，收紧指尖，迫使她头皮吃痛不得不靠近他，附耳轻询：“你真的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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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会想你……”她痛到神情扭曲却又没办法太过用力的挣扎，只能无力地哀嚎，“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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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他有些失望地叹了声，“亏我还特意为你准备了见面礼，传国玉玺怎么样？你应该会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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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实不相瞒，我简直想你想到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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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他松开手，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这么想下去会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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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就算死我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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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意加深，眉宇间透着宠溺，“那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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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出，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苏砚猝然抬手，用掌风震开了他手中的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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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始至终，她从未放松过警惕，反倒是空漠面对这一击有些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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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就重拾镇定，瞥眼她身后的那条甬道，哼出一记蔑笑，“杀你何须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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