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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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掐死那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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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迫使李无恙醒了过来，他讷讷地眨着眼帘，一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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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着眉心转眸打量起四周，看起来他好像是在行进的马车里，阵阵颠簸晃得他伤口有些疼，借着微弱月光能看到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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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话音从前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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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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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砚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他却瞬间安心了下来，半抬着的头又一次倒了回去，静静聆听着外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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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尔鹤的声音响起，“问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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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宋知然的死是不是跟我有关，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边说，苏砚边伸出手从尔鹤手中接过缰绳，拉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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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鹤愣了愣，笑道：“有什么可好奇的，就算跟你有关，那你也一定是被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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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样！娄阁那个杀千刀的最好是别再让她碰到，否则她见一次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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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之前，苏砚一定会这么说，装疯卖傻、攻其不备是她一直以来的生存之道；可是现在，面对着尔鹤那副坚信不疑的模样，她翕张着唇却愣是一个字都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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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见她不说话，尔鹤伸出手，硬是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肩上，轻轻拍了几下，“来吧，肩膀给你靠，要是觉得难过就哭出来好了，反正也没其他人在，我不会笑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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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李无恙一个样。”类似的话，在她刚察觉到娄阁和钟离苒的关系时李无恙也所说过，那时候是真的还有些许难过的，现在只觉得愤怒了，她以为她喜欢上了一个人渣，却不料，娄阁连人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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