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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完好,很难想象他遭受过怎样的折磨,仅仅只是看着便觉得不堪忍受但求一死,而娄阁也的确这么做了。不断有鲜血从他腹间涌出,插在他腹间的那把刀上有官印,显然是应如歌的,他握着刀柄的手格外用力,指节甚至已经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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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太子张了张唇,打破沉默,询问起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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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得好好的,他不知怎么的就狂性大发挣开铁链抢了我的刀。”应如歌叹了声,语气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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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微微蹙眉,打量了他片刻后,继续问:“那可有审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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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哦有哦……”他邀功似的直点头,“他确实是替空漠办事,空漠察觉到天香是眼线了,所以交代他把人杀了,也证实了空万里那边确有谋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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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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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如歌不明就里地歪过头,“还应该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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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子沉了沉气,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询问,“那你把端王的人抓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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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端王的人吗?”他垂眸看了眼苏砚,一脸无辜,“我听闻她是殿下的故人,所以邀她前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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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人?!”太子的话音因为诧异而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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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策之女苏砚,殿下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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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苏砚轻震了下,但她隐藏得很好,没有让身旁的李无恙察觉到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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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李寓的儿时交情,严格说来并不比李无恙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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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李寓对她而言就像大哥哥般,比他们懂得都多,处事也很沉着冷静,又是郑湘的心上人,郑湘每回粘着他总会拉着苏砚一块,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要比李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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