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一开始就在努力地挤进她的人生，现在他成功了。因为此时此刻，比起与天凤帝聊聊白虎军，她更担心苏轻弦会不会真的顺着密道跑去盛烈郡王府，比起自己的事，她更挂心他的。这在宁平问她的时候，她就想明白了——虽然很晚，但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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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宁平，她心里的疼痛更甚。因为那是一种如果当初的怅然若失，明知道回不去的枉然和权衡之后不能说破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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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自己对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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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晚宁从不是个纠结的人，但此时此刻，她忽然有种冲动，想问一问宁平：为什么不早些和自己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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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了又如何，他说什么能改变自己的心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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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晚宁来到天凤帝跟前，看着他发髻散落，脸上俱是黑泥，身上一件寝衣已脏污不堪，胸口还有几道破口，似是摔倒之后扯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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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尉迟家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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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天凤帝先开了口，只是这话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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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段晚宁反手一个巴掌甩过去，天凤帝闷哼一声，作势就要扑过来，可惜他身后两个壮汉都是春意楼的人，一边一个拧着他胳膊将人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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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你竟敢对朕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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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晚宁摇摇头：“你既知道我，那么当年白虎军的事便是你有意为之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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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帝有些诧异，旋即便大笑起来：“原来你竟不晓得当年的事，妄朕还以为你处心积虑做这些事，是早就一清二楚了呢。算起来，也怪段柳行那老东西死的恰逢其时，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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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狂躁的状态让段晚宁有些烦，她正要动手，却被宁平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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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中用了，可一时半会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不如楼主先去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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