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好吧。”傅言之拎着大鹅走回屋子里喊道;“末末,烧水,我把这个大鹅吐露(东北话指烧水把动物的毛烫掉)了。”
“你这个口音真的改不过来了啊?”周云宁问,“你觉得这个样子像话吗?你好歹也是个董事长欸。”
“我也妹有口音呐。”
于是事情就发展成了周云宁抱着胖胖站在窗户旁看着两口子在户外烧水杀鹅,周末直接炖了一大锅来,于是用两个大盆将酸菜大鹅装出来送到了两位妈妈家。
“嗯!香!”陶雪赞不绝口,“真的好吃哎!末末那么会做饭的呦,言之你可不能总让末末做饭啊。”
“我也帮忙了。”傅言之说。
“那就好啦,末末最近情况好点了没有呀,还抑郁吗?”
“明天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今年夏天的时候已经在减少药量了,明天去宋医生那里看看可不可以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