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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霖,我珍惜你一辈子。”
女孩起身吻了下他胸前那块泛红,再仰头,暗示性地咬他下唇。
老床吱呀地晃,杜禾情动之处,眸色迷离地喊他名字。
暖色窗帘挡住了光,房间四壁投射昏昧的淡红色。
就像雪白床单上的那抹晕开了的,颜色浅淡的血。
她曾说的朱砂痣如今也只是胸口一颗普通的黑痣,她曾说的要格外珍惜他,如今彼此却是不再谋面的陌路之人。
可笑他把话当真,梦里都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