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肿还吊了一只胳膊的宋霖,红了眼睛骂他笨。
“我头一次这么认真,还因为这个挂彩了,你确实应该感动,来,哭大点声。”
她捶他肩膀,手被他抓握住,整个人被带进他怀里。
宋霖单手虚搂着她腰,笑得像只吃了油的耗子。
之后的一个月,她每天帮他打一壶热水,准时准点悄悄放在他桌上,从没断过。
那个魔方她也不知道他解出来没有,但自己的心,确确实实被他解了。
男人半蹲着在喂一只土狗,夕晖半拢着他宽厚脊背,健壮臂膀被染成金黄色,肌肉线条和筋络清晰可见。
杜禾一时不知该不该走。
宋霖及时回复了她的顾虑:“外婆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有事就先走吧。”
余光里,淡蓝色裙摆轻荡了下,恰恰能看见杜禾的细白脚腕。
扔下手里半块肉糜,宋霖起身走回屋内,语气生疏客气得过分:“不好意思,添麻烦了。”
擦肩而过时掠起的微薄气流携来他身上的气味,一股汗水蒸发后伴着皂荚香的味道,与数年前赖在他肩窝处闻见的不太一样了。
原来气味也会随年岁而成熟变化。
一如多年未见,他眉间的张扬稚气被低调沉稳替代。
狗子摇着尾巴尾随她至门口,被宋霖大声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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