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埋怨两句后,干脆弓起身体扭动腰肢,引导角度方位,为自己寻来快乐。
她单纯沉浸在对性事的摸索当中,双手抱着他的肩背,那股宽阔感再次令她心生陌生——她应该是极熟悉他的,只是青梅竹马相伴长大,的确很难注意到彼此变化细节,仿佛生来就是那个模样,不过等比放大,直至不经意间显出生长痕迹,方才诧异反应过来,他们即将趋于成熟。
“你现在有多高了啊?上次测的是多少?还在长吗?”
她的疑问没有获得解答,陆昀的身体沉浸在情欲中,思绪却兀自剥离而去,晃晃悠悠飘出这栋岑寂楼宇,被蝉鸣蛙噪搅得散碎。
他曾一度以为他是最特殊的存在,如同他曾一度自我开解那样:没事,她对那些男生向来不假辞色,只有他可以安静的跟随在她身边。
可等她满不在乎地提起表白一事时,那股特殊性顷刻烟消云散,危机感骤然降临。
陆昀恍然意识到在自己不为所知的角落里,她正被倾慕者积极追求,尽管听她口风可以判断出这事没成,但那多半因为对方没有符合她的择偶观,万一等到哪天,她遇见了一个足够喜欢的——
想象就此中断,他咬紧牙关,本想再次恳求她别去恋爱,然而身体先行濒临极限,囊袋收缩着,他颓然伏在她的柔软胸乳上,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