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口中作乱,缠着她的舌头,舔弄、搅动。虽然她毫无回应,他也依旧极富耐心地一点点地拨弄她,挑弄她,就像曾经辅导她课后作业一样,耐心十足,从不厌烦。
唇舌交缠间,滋生出又细又黏的水声,沾沾连连,混乱地萦绕在两个人的耳畔,暧昧得迫人动情。
强烈的窒息感漫了上来,钟敏感觉自己仿佛又沉在了浴缸里,呼吸停滞,思维被无限拉长成一条线。这种感觉会让人陷入一种停顿的虚无状态,时间暂停,在一片混沌中她只能辨认得出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好在这场吻并没有真的让她窒息到昏过去。侵扰她口腔的舌尖退出,连唇瓣也离开了半分,未来得及下咽的津液拉丝成缕,顺势滑落下去,沾染得她下颌湿漉漉的。
钟景摸了摸她发烫的耳垂,说话的声音略显低哑:“呼吸。”
钟敏这才猛地一喘息,新鲜的空气刹那间灌进肺里,像条干涸的濒临死亡的鱼重新被扔回了大海一样,她又活过来了。
钟景的呼吸同样也变得沉重,他低着头,手心熨帖着她的侧脸。
额头相抵,说话间,钟敏感受到他的气息和她一样滚烫。
他问:“学会了吗?”-
学习,从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它往往需要漫长的时间,和逐步的积累,从而对一件事物理解透彻,熟能生巧。
纵然这个吻对钟敏来说,已经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令人心悸的窒息感像是让她已经死了一回,又在轮回中重获新生。
但从事实的角度而言,不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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