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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流景愣住。
窗外日渐西斜,天光渐晚,燕玉尘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
……因为力不从心激起的无限焦躁,就这么在背后笨拙的柔和拍抚里,莫名化于无形。
不知多久,总归天色黑透了,殿中无人掌灯点烛,变得昏暗静寂。
“……傻子。”南流景说,“我成了废人,什么也做不了。”
小皇帝摇头。
南流景打量他——离近了看,手上有墨汁、额上有烟灰,韶秀漂亮的一张脸,摔倒时沾了尘埃,居然也弄得颇为狼狈。
南流景抹了他唇畔血迹,莫名有了些耐心,似笑非笑:“我能做什么?”
盛装残魄的容器或许真比寻常人耐伤,燕玉尘张着眼睛看他,忽然爬起来,蹬蹬跑去书房,不多时又抱着堆东西,摇摇晃晃折返。
南流景看着被放在自己怀中的一堆奏折,一时错愕。
半晌,他好笑道:“叫我给你批?”
燕玉尘把摄政王的印信捧来,放在他手中,冰凉的手指轻覆上他的手背。
……那一刻,举国气运涌进受了天罚的残躯。
南流景愣在原地。
有气运作引,微弱仙力已足以洞察世事。他攥着那枚印信,不仅感应到气海涌动,更察觉到了洛泽毁却庙宇后魂魄逸散的方位……不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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