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 他其实知道燕玉尘做了粽子, 他也答应要带燕玉尘去山上采菖蒲,做驱五毒的香囊。
小傻子比哪天都高兴, 书也少读了半个时辰,一早就换好了衣裳, 守在窗前等。
南流景被洛泽掐住喉咙, 他的脸色变得灰白, 却不知是对着谁。
……那一天, 倘若燕玉尘不守在窗口等, 是不是就不会被那白羽箭轻而易举,一箭便索了命?
要杀燕玉尘的是洛泽, 可让燕玉尘做皇帝的是他,让燕玉尘被一箭穿胸的是他,定住那残魄,叫洛泽轻易收走的也是。
如今因果已成,人人皆在局中,不论情不情愿,逃不脱了。
洛泽面色莫测,盯他半晌,一言不发起身便走。
袍袖拂过,染了血迹泥泞,被南流景用力扯住:“你要去什么地方?”
“与你无干。”洛泽冷声说,“要我留在人间,我宁可魂飞魄散。”
南流景死死扯住他不放:“你不能再动燕玉尘。”
洛泽嗤笑一声,甩开他那只手,瞳底阴郁之色流转,竟隐隐透出黑气。
“洛泽!”南流景咬了咬牙,“你沾了太多因果,不能再越陷越深。你再去伤他,就真回不去天上了……”
洛泽化纵地金光扬长而去,没了影子。
南流景被余威震开,重重跌在地上,呛出口血,视野里渐渐浮出个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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